第27章 態度轉變 他要舍棄掉過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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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態度轉變 他要舍棄掉過去
因為臉上有傷的緣故，黑澤陣連續幾天都沒出門，等他將傷差不多養好重新回到咖啡廳的時候，就見降谷零的臉上貼著OK繃，早已經重新回去上班了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很快便各自別開頭，但那股厭惡勁兒卻還是幾乎要湧出來了。
降谷零煩透了，因為他扣押了黑澤陣並和他打了一架，上面要求他寫了一萬字的檢討，當然，這已經是偏袒他的小懲大誡，但因為黑澤陣寫檢討真是想想就讓他覺得惡心。
臥底多年的降谷零當然不是那麽安分的人，正如他敢在審訊室用槍指著黑澤陣，他甚至想過若是再沒有證據就將黑澤陣給暗殺掉，可惜在對方說出APTX4869之後一切就都不可行了。
那樣的後果他承擔不起。
“你怎麽又回來了？”黑澤陣雖然語氣不善，卻也沒有強行將對方趕走的意思。
“你知道原因。”
“蘇格蘭還是4869？”黑澤陣自問自答：“兩者都有。”
降谷零瞳孔緊縮，沒想到黑澤陣竟然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了。
“換個地方聊。”黑澤陣主動走向員工休息室。
降谷零下意識跟了上去，進門後立刻關閉房門問：“你承認你是琴酒了嗎？”
“我當然不是琴酒。”黑澤陣在腦海內讓系統掃描了一下周圍環境，臉色驀地一黑，打開旁邊的櫃子一把將裏面的風見裕也揪了出來，然後打開門用力丟了出去。
“降……”可憐對方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便被房門狠狠關在了外面。
“你把這裏當你家了嗎？隨便什麽人都往這裏藏！”黑澤陣一拳打向降谷零。
降谷零連忙閃開，警惕地擺好架勢準備還擊。
“站好了，讓我打一頓。”黑澤陣掰了掰自己的手腕。
降谷零算計的眼神掃過黑澤陣，思考片刻垂手放棄了抵抗。
黑澤陣一拳頭打了過去，見他真的沒躲也停住了，突然一把扯住降谷零臉頰上不多的肉問：“我說，你就不能放過我嗎？小公安。”
“松手，琴酒！”降谷零還從沒被這樣對待過，尤其對面的人還是琴酒。
“我不是琴酒，我是黑澤陣。”
“你都已經承認自己有APTX4869了，還不肯承認自己是琴酒嗎？”降谷零掙開他的手，揉著被扯得發漲的臉頰問：“你到底要怎樣？我現在完全處於被動，你還有什麽好擔憂的？我根本不可能將你的事情上報！”
自從黑澤陣說出APTX4869之後，事情的性質就發生了改變。
當著隱藏的那麽多攝像頭和錄音設備，降谷零都敢拔/槍威脅黑澤陣，他當時若是開/槍就是真的與對方同歸於盡，畢竟監控畫面會讓他的借口變得一戳即破。但就算是那種情況下，他都敢直接殺了黑澤陣，可是當黑澤陣說出APTX4869之後他卻什麽都不敢做了。
擺平了手冢長官之後，降谷零第一時間去處理那些監控與監聽，結果卻發現所有的設備都出現了故障，盡管他不知道黑澤陣是如何做到的，但他的確是松了一口氣。
接下來，就要看看黑澤陣是什麽想法了。
“雖然我現在處於下風，但是你能拿得出手的威脅也就只有一個4869罷了，那是不能見光的威脅，只有握在手裏的底牌才是底牌。”降谷零這是在明確的告訴黑澤陣，別以為握著一張鬼牌就可以將他吃定，只有在黑澤陣不將資料洩露的情況下他才會暫時妥協，一旦黑澤陣真的將資料曝光，降谷零自然也不會再妥協。
兩人現在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，誰都不會退縮，卻誰都不能強壓誰一頭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，諸伏景光還在我的手上。”
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，果然，雖然他故意避開景光，但對方是琴酒的話，不是那麽容易可以蒙混過關的。
“你現在倒是承認了。”
“因為我想和你開誠布公地談一談。”
“你想怎麽談？”降谷零壓低聲音，也強壓下心底煩躁的情緒。
黑澤陣看著降谷零的眼神有些覆雜，他其實還是有幾分不甘心的，但是也不得不妥協。
想要過平靜的日子，就要對自己的過往妥協。
敵人不再是敵人，朋友不一定是朋友，想要從“琴酒”的命運中完全脫身，他就不能再對以前的人耿耿於懷。
包括波本。
包括曾經的老鼠與隊友。
黑澤陣拒絕了森鷗外的邀請，這幾天的思考也徹底地驚醒了他。
“琴酒罪無可赦，但是那次墜崖他已經死了。”黑澤陣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與態度：“我只是黑澤陣，你們公安沒必要一直盯著我。”
降谷零對此嗤之以鼻，語氣森然：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？”他明明已經露出了那麽多的破綻！
“你也沒必要一直死抓著我不放吧？為什麽就不試著給我一個機會？”
降谷零瞳孔一縮，緊接著以審視的眼神死死盯著黑澤陣，心底充滿不敢置信。
黑澤陣在說什麽？琴酒竟然也會說出這樣類似妥協的話嗎？
不，這不可能，面前的人一定有什麽陰謀！
“想去見見他嗎？”黑澤陣的話充滿著誘惑力。
降谷零肌肉緊繃，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……
但果然還是……
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，隨手一撩金色的秀發，朝黑澤陣露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：“好啊！”
黑澤陣將頭朝旁邊一扭，果然還是看不慣降谷零這副模樣，惡心死了。
黑澤陣帶著降谷零上車，風見裕也明顯想要阻攔，卻被降谷零用嚴厲的眼神制止，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目送長官離開。
“你的下屬？”開著車，黑澤陣問。
“嗯。”降谷零已經徹底冷靜下來，紫灰色的眸子微微垂著，宛如蒙著一層陰霾。
“看著挺好欺負的。”
降谷零一楞，半晌後悚然一驚，黑澤陣的語氣不像是嘲諷，所以這是……開了個玩笑？
琴酒和他開了個玩笑？！
降谷零大受打擊，整個人宛如石化了一樣，僵僵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。
黑澤陣一手握著方向盤，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給諸伏景光打電話，一旁降谷零立刻又恢覆了，緊張地盯著他的手機，幾乎要忍不住湊過去聽了。
黑澤陣淡淡看了他一眼，雖然沒有特意開擴聲卻也沒有避諱，待對方接通後迅速報上一串數字，然後以命令式地語氣說道：“解除。”
“什麽解除？黑澤，你剛剛什麽意思？”
黑澤陣沒有解釋，只是道：“在家等著，等下我會帶客人回去。”
“啊？好。”諸伏景光的聲音很溫柔：“我會提前煮好咖啡的。”
“嗯。”黑澤陣掛斷電話，問旁邊的降谷零：“你和他從小就認識了？”
“你查得倒是仔細。”
“沒辦法，知道你是臥底的時候，我是很認真的想將你連同你在意的人全部殺死。”黑澤陣明明語氣懶洋洋的，但降谷零卻可以聽出他話語中那股認真的殺意。
降谷零立刻警覺，身上也爆發出與其相當的兇戾：“你敢！”
黑澤陣冷笑一聲，為波本的反應感到可笑，如果他不是遇到了系統，這樣的威脅只會讓那些人死得更快。
他當然敢，他甚至會故意擺到降谷零面前去殺。
這麽多年了，雖然在組織裏面一起合作的次數並不多，但黑澤陣覺得波本至少也該知道他的性格才對。
威脅？可笑。
降谷零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，又迅速找補：“他們和這件事情無關，你想做什麽直接沖我來。”
黑澤陣沒再說什麽，只將人拉到了自己的公寓。
“上樓吧。”
“好。”降谷零語氣輕松，沒人知道他此刻心底有多大的壓力。
在車上的時候，降谷零已經偷偷檢查過，他的定位、竊聽、通訊等設備全數失靈，雖然他不知道黑澤陣是怎麽做到的，但此刻他的確是孤立無援。
若是黑澤陣聯系黑衣組織的餘孽在這裏設下埋伏……
降谷零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環境，腳步一時慢了些，就見樓梯上方的黑澤陣朝他投來不耐煩的表情。
他連忙又跟了上去，一路精神緊繃地到了一戶門前，看著黑澤陣用鑰匙擰開了門。
“你回來了？是什麽朋友……”諸伏景光剛剛煮好咖啡，見到來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，手上的咖啡壺也不慎掉到了地上。
“hiro！”降谷零滿心歡喜，他之前見到的人果然是hiro，hiro還沒死。
聽到這個稱呼，諸伏景光下意識看了黑澤陣一眼，因為在電話中黑澤陣已經解除了某個潛意識中的指令，這一次他並沒有對降谷零發動攻擊。
沒有被兩人的兄弟重逢感動到，黑澤陣不悅地掃了眼地上的咖啡壺碎片，吩咐：“清理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諸伏景光收回視線，下意識照做。
“等等！”降谷零一把奪過諸伏景光手上的掃帚，對黑澤陣怒目以對：“你一定要這麽侮辱他嗎？”
“侮辱？”黑澤陣眼神玩味兒地打量著降谷零，眼底滲出絲絲寒意。
一旁始終不明情況的諸伏景光心如亂麻，緊張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該說什麽。
“那你就代替他打掃幹凈好了。”黑澤陣心安理得地吩咐：“降谷零，將地掃幹凈，衣簍裏的臟衣服洗了，然後去做飯。”
降谷零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狠起來，額上更是青筋暴起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和黑澤陣同歸於盡，但看了看景光還是咽下這口氣咬著牙開始打掃。
諸伏景光下意識要幫忙，卻被黑澤陣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，硬生生扯到沙發上坐好。
既然降谷零上趕著求“侮辱”，那就讓他自己來承受。
黑澤陣看著降谷零的眼神越來越冷，他今天就要好好侮辱侮辱這只討厭的金毛耗子。
*
作者有話要說：
黑澤陣：論將金毛耗子變成專屬保姆的可行性√
不不不，那絕對不可行！
黑澤陣會突然轉變是因為他拒絕森鷗外邀請的時候突然察覺，自己只是表面上和過去劃清了界限，其實心裏邊還是不願意接手的，於是他用了幾天的時間來說服自己接受了現在的身份。
黑澤陣開始正視自己現在的生活了。
當然……
他可能還需要和幾位相關人員進行億點點磨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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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的更新在零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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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臉上有傷的緣故，黑澤陣連續幾天都沒出門，等他將傷差不多養好重新回到咖啡廳的時候，就見降谷零的臉上貼著OK繃，早已經重新回去上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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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煩透了，因為他扣押了黑澤陣並和他打了一架，上面要求他寫了一萬字的檢討，當然，這已經是偏袒他的小懲大誡，但因為黑澤陣寫檢討真是想想就讓他覺得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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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樣的後果他承擔不起。
“你怎麽又回來了？”黑澤陣雖然語氣不善，卻也沒有強行將對方趕走的意思。
“你知道原因。”
“蘇格蘭還是4869？”黑澤陣自問自答：“兩者都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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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降……”可憐對方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便被房門狠狠關在了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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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澤陣一拳頭打了過去，見他真的沒躲也停住了，突然一把扯住降谷零臉頰上不多的肉問：“我說，你就不能放過我嗎？小公安。”
“松手，琴酒！”降谷零還從沒被這樣對待過，尤其對面的人還是琴酒。
“我不是琴酒，我是黑澤陣。”
“你都已經承認自己有APTX4869了，還不肯承認自己是琴酒嗎？”降谷零掙開他的手，揉著被扯得發漲的臉頰問：“你到底要怎樣？我現在完全處於被動，你還有什麽好擔憂的？我根本不可能將你的事情上報！”
自從黑澤陣說出APTX4869之後，事情的性質就發生了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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擺平了手冢長官之後，降谷零第一時間去處理那些監控與監聽，結果卻發現所有的設備都出現了故障，盡管他不知道黑澤陣是如何做到的，但他的確是松了一口氣。
接下來，就要看看黑澤陣是什麽想法了。
“雖然我現在處於下風，但是你能拿得出手的威脅也就只有一個4869罷了，那是不能見光的威脅，只有握在手裏的底牌才是底牌。”降谷零這是在明確的告訴黑澤陣，別以為握著一張鬼牌就可以將他吃定，只有在黑澤陣不將資料洩露的情況下他才會暫時妥協，一旦黑澤陣真的將資料曝光，降谷零自然也不會再妥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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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忘了，諸伏景光還在我的手上。”
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氣，果然，雖然他故意避開景光，但對方是琴酒的話，不是那麽容易可以蒙混過關的。
“你現在倒是承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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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怎麽談？”降谷零壓低聲音，也強壓下心底煩躁的情緒。
黑澤陣看著降谷零的眼神有些覆雜，他其實還是有幾分不甘心的，但是也不得不妥協。
想要過平靜的日子，就要對自己的過往妥協。
敵人不再是敵人，朋友不一定是朋友，想要從“琴酒”的命運中完全脫身，他就不能再對以前的人耿耿於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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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澤陣帶著降谷零上車，風見裕也明顯想要阻攔，卻被降谷零用嚴厲的眼神制止，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目送長官離開。
“你的下屬？”開著車，黑澤陣問。
“嗯。”降谷零已經徹底冷靜下來，紫灰色的眸子微微垂著，宛如蒙著一層陰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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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一楞，半晌後悚然一驚，黑澤陣的語氣不像是嘲諷，所以這是……開了個玩笑？
琴酒和他開了個玩笑？！
降谷零大受打擊，整個人宛如石化了一樣，僵僵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。
黑澤陣一手握著方向盤，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給諸伏景光打電話，一旁降谷零立刻又恢覆了，緊張地盯著他的手機，幾乎要忍不住湊過去聽了。
黑澤陣淡淡看了他一眼，雖然沒有特意開擴聲卻也沒有避諱，待對方接通後迅速報上一串數字，然後以命令式地語氣說道：“解除。”
“什麽解除？黑澤，你剛剛什麽意思？”
黑澤陣沒有解釋，只是道：“在家等著，等下我會帶客人回去。”
“啊？好。”諸伏景光的聲音很溫柔：“我會提前煮好咖啡的。”
“嗯。”黑澤陣掛斷電話，問旁邊的降谷零：“你和他從小就認識了？”
“你查得倒是仔細。”
“沒辦法，知道你是臥底的時候，我是很認真的想將你連同你在意的人全部殺死。”黑澤陣明明語氣懶洋洋的，但降谷零卻可以聽出他話語中那股認真的殺意。
降谷零立刻警覺，身上也爆發出與其相當的兇戾：“你敢！”
黑澤陣冷笑一聲，為波本的反應感到可笑，如果他不是遇到了系統，這樣的威脅只會讓那些人死得更快。
他當然敢，他甚至會故意擺到降谷零面前去殺。
這麽多年了，雖然在組織裏面一起合作的次數並不多，但黑澤陣覺得波本至少也該知道他的性格才對。
威脅？可笑。
降谷零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，又迅速找補：“他們和這件事情無關，你想做什麽直接沖我來。”
黑澤陣沒再說什麽，只將人拉到了自己的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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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降谷零語氣輕松，沒人知道他此刻心底有多大的壓力。
在車上的時候，降谷零已經偷偷檢查過，他的定位、竊聽、通訊等設備全數失靈，雖然他不知道黑澤陣是怎麽做到的，但此刻他的確是孤立無援。
若是黑澤陣聯系黑衣組織的餘孽在這裏設下埋伏……
降谷零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環境，腳步一時慢了些，就見樓梯上方的黑澤陣朝他投來不耐煩的表情。
他連忙又跟了上去，一路精神緊繃地到了一戶門前，看著黑澤陣用鑰匙擰開了門。
“你回來了？是什麽朋友……”諸伏景光剛剛煮好咖啡，見到來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，手上的咖啡壺也不慎掉到了地上。
“hiro！”降谷零滿心歡喜，他之前見到的人果然是hiro，hiro還沒死。
聽到這個稱呼，諸伏景光下意識看了黑澤陣一眼，因為在電話中黑澤陣已經解除了某個潛意識中的指令，這一次他並沒有對降谷零發動攻擊。
沒有被兩人的兄弟重逢感動到，黑澤陣不悅地掃了眼地上的咖啡壺碎片，吩咐：“清理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諸伏景光收回視線，下意識照做。
“等等！”降谷零一把奪過諸伏景光手上的掃帚，對黑澤陣怒目以對：“你一定要這麽侮辱他嗎？”
“侮辱？”黑澤陣眼神玩味兒地打量著降谷零，眼底滲出絲絲寒意。
一旁始終不明情況的諸伏景光心如亂麻，緊張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該說什麽。
“那你就代替他打掃幹凈好了。”黑澤陣心安理得地吩咐：“降谷零，將地掃幹凈，衣簍裏的臟衣服洗了，然後去做飯。”
降谷零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狠起來，額上更是青筋暴起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和黑澤陣同歸於盡，但看了看景光還是咽下這口氣咬著牙開始打掃。
諸伏景光下意識要幫忙，卻被黑澤陣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，硬生生扯到沙發上坐好。
既然降谷零上趕著求“侮辱”，那就讓他自己來承受。
黑澤陣看著降谷零的眼神越來越冷，他今天就要好好侮辱侮辱這只討厭的金毛耗子。
*
作者有話要說：
黑澤陣：論將金毛耗子變成專屬保姆的可行性√
不不不，那絕對不可行！
黑澤陣會突然轉變是因為他拒絕森鷗外邀請的時候突然察覺，自己只是表面上和過去劃清了界限，其實心裏邊還是不願意接手的，於是他用了幾天的時間來說服自己接受了現在的身份。
黑澤陣開始正視自己現在的生活了。
當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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